我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广基脸上,右手悄然举起,露出一支蓝色的针剂,流着泪桀桀笑:“老子是方州执剑人。不稀罕你的传位。”
“给老子好好活着!”
“海燕在等你!”
说着,我将蓝色针剂插入广基身体。
踏上东归旅途的那天,我这个完成了炼狱级任务的救火队员也被无情抛弃,再次沦为弃子。
接掌指挥权的曾天天将人员分成三组,分头回国。
我和我的同学广基,拢共只说了不到十句话就被迫被分开。
不仅如此,曾天天还召开全体会议,给所有人下达口头永不解密封口令,并要求回国之后在第一时间去他那里签署永不解密协议。
来的时候还有成烽陪着我打生打死。
回国当天曾天天调了成烽做了随行保镖,无情的丢下了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如同玄奘取经归来,东归的路漫长又枯燥。
即便有乌撒三儿子泰尔和老朋友阿巴斯的陪同保护,我也觉得无比的孤独。
来的时候我和成烽仅仅只带了两头黑山羊,回归的时候,我的身后跟着整整十五辆卡车。
每辆卡车都超负荷装载了松子、野生甘草、吐火罗玉、藏红花、青金石等等吐火罗本地特产。
最值钱的,当然还是乌撒典当质押给我的五大车吐火罗珍宝。
质押的预付款钱就是那批金沙和刀儿。
余下尾款将会以物资和援建的形式分批交付。
另外,我还接了一个超级大单。
那就是为扎玛部落提供全方位的援建!
目前已经确定的项目就是修建水电站和开采铜矿。
当秃老亮听说这几笔大单子的时候,当即就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直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骂了足足十来分钟,我轻描淡写说了句锂矿和铌矿,立马的秃老亮就在电话里叫着童老爷万岁。
快靠近巴巴羊边境的那天,我意外的撞见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被泰尔捡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冻僵。
他们的身上都带着刀伤枪伤,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却在高寒地区待了太久导致失去了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