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并拢探直,在空中接住掉落的合金箱,再次用力后翻。
连着两次和死神擦肩,在深坑停止塌陷的那一秒,我终于逃过黑白无常的追杀。
当沾着三个人血和命合金箱实实在在落入我手中的那一刻。
我。
没有任何的欣喜,更没有任何的激动和振奋。
这个合金箱,只是沾着三个人的命,但他装的穿山镜,却是沾着数千方州人的怨魂。
瞥了眼深不可测的深渊,我拎着杆子,强忍万剑戳心的身心剧痛,不顾流血的多处伤口,手脚并用艰难爬上石碓,逃离这个万恶的暴腮谷。
老子要去杀了龙门山逆龙!
老子马上就去杀了他!
就在我爬上石碓的那一秒。
轰隆隆巨响再起……
第二波余震波来袭。
堆积在暴腮谷前方的数以亿计的流石堆开始崩塌。
那一幕的画面,就像是有人决断了流星天河,无尽流石自九天之上滚滚坠落。
顷刻间,流石就填满了龙门逆龙的喷口。
即便如此,那暴腮谷的尽头,已然存在着高达八十米,宽达一百三十米,长达八百米的岩石碎山。
爬上山坡的时候,举目望去,入目之中,一片稀碎。
群山破碎,大地疮痍,河水倒流,沧海桑田,尽是狼藉。
我都不敢多看一眼,只是照着谷口一步一步艰难行进。
来的时候我用了十分钟抵达谷中,出去的时候,我花了整整两个小时。
这段短短的路有多么的艰辛,言语难诉。
费尽千辛万苦到了谷外,连滚带爬从山坡下到地面,我已经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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