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起身到了门口,秦靖却是又把我叫住:“你想要什么?”
我冷怼秦靖:“报告北岳。我现在想要去面见南岳,给他汇报穿山镜线索的事。”
“您叫我找穿山镜,南岳也叫我找。”
“我觉得,南岳比您靠谱!”
刷的下!
秦靖拽住我胳膊,沉声叫道:“等下!”
我右臂一抬挣开秦靖。
秦靖右手一顿,准确抓到我手臂麻筋:“童师。听我说!”
顿时间我半个身子剧痛难当。
我心头骇然。
年逾花甲的秦靖力道竟如此强劲凶悍,超乎我的想象。
沧!
不甘坐以待毙的我毫不犹豫左手抽出开伯尔长刀。
寒光乍起,秦靖勃然变色,杀机迸进。
铛!
秦靖手握铁球打在我的开伯尔长刀上,脆响暴起。
开伯尔长刀刚拔一半,秦靖手中加力,两颗铁球夹着开伯尔长刀刀刃,紧紧压着我胸口,叫我寸劲难发。
我死死盯着秦靖,眼睛爆射出最愤怒和同归于尽的杀意,殊死抵抗!
然而我越是用力,秦靖越是将我压得更狠,将我的手臂和长刀紧紧摁死在我胸口。
随着秦靖源源不断的内力吐出,我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脸部滚烫,眼睛充血,眼前的秦靖渐渐模糊。
秦靖目露不屑,摁死我长刀,表情轻松惬意,似乎在看一头不自量力的蚂蚁和蜉蝣,眼睛里尽是猫戏老鼠的怡然自得。
难以喘气的我一眼不眨锁死秦靖,慢慢探出舌尖!
秦靖微微一凛,却是露出更狠厉的残忍,咬牙间手中吐劲。
万吨水压机的重压顿时传递到我身上,我的胸骨背骨被重重挤压,五脏六腑痛楚难当,呼吸都难以为继。
一股筷子粗的血从我鼻孔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