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亲入墓七重杀!”
“对!就是六亲入墓七重杀!”
“这种命数可牛逼了。克天克地克父母克妻克子克上克下,反所不克无所不克!”
“谁沾谁死!”
“那岂不是没救了?”
巫九坎昂首恨声大叫:“必然是没救。”
“天煞!七重杀!六亲入墓!无依无靠!孤独终老!”
“死无葬身之地!”
随着巫九坎等人进入会场,那撕心裂肺的咆哮却还在我耳畔如惊云爆滔回荡不绝。
我心里非常忐忑不安,隐隐生起一个不祥的预感。
似乎,好像,或许,应该,既有可能……
老子又掉坑里了。
只是后知后觉的我现在反应过来,却是已经太迟。
回归城市以来,我从未像此时此刻迫切的想要起一局,为自己算一卦。
虽然我知道这是命师大忌中的大忌。
我更后悔没在通关之前就果断走人。
现在,我就是瓮中之鳖。
这个坑,还不知道会有多深?
如果其他坑倒也好说,如果是地鹅计划,我死也不会屈服谁。
一切的一切,只需要等到会议结束就能揭晓。
“嘶。哎呦。嗯!”
“嗯。嘶……”
忽然间,简陋的竹门传来低低沉沉的叫痛声。
不过十来秒,一个老农模样的男子杵着一把锄头出现在门口,手里把着房门满面痛苦的叫唤。
把着锄头,老农一瘸一拐走进茶馆,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捏着小腿嗯呀哎呦的低低呻吟。
我蹑步走过去询问老农,老农却是警惕打量我:“你怎么没去开会?”
“没资格。”
听到这话,老农好奇问道:“你是哪个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