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挨着杀回去——”
“全部砍脑袋筑京观!”
顿了顿,我咬着牙阴森森叫道:“我老师快百岁高龄都在为国操劳,呕心沥血。”
“他不和你们这群晚辈后辈计较,那是他高风亮节。”
“他不计较,我来跟你们计较。”
“今天,就趁这个机会!”
“我来给你们!”
“立规矩!”
这话出来,周围围观人等眼皮狂跳嘴角狂抽。
杀气迸发中,我指着绣图冷漠叫道:“这是仿苏大胡子的枯木怪石图。首见于张珩大师《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绘画一》著录。”
“张珩大师于画题之下特意注明是脚盆单行柯罗版。”
“徐邦达大师也有著录。他老见到的是珂罗版。”
“当年方雨楼从鲁国故都购得后,转给了白坚,有人出了九千大洋要留在神州未果,最后去了脚盆。被阿部家族以一万六千大洋买入。”
“现在这幅画,就在脚盆。”
我的话出来,唐家一群玩针的大中小美女们没啥反应,身后各级楼梯站着的一帮看客们却是炸开了锅。
“童总。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他妈读的书都比你们吃过米的多。我怎么知道?”
“叫你们读书,你们去喂猪。”
“童总,你怎么确定这就是苏轼枯木怪石图?”
“我怎么确定?你拿一亿出来去脚盆,自己买回来自己确定。”
嘴里骂着傻逼,我不客气推开唐大掌门:“别耽搁我时间。”
“敢推我奶奶,我锔死你!”
说话间,一个人见人爱美得一塌糊涂的瓷娃娃小美女就对我出了手。
“住手!”
“表锔!”
唐门几个同辈齐齐怪叫,唐大姐更是吓得脸都白了。
只是这些叱喝已经晚了一步。
那小美女抬手就甩出尾上毫针直戳我胸口。
我硬生生扛住小美女奋力暴击爆锔,面不改色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