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彧呼吸骤然停滞,眉角上挑,一抹戾气喷涌而起,弥散半条长廊。
足足过了五秒,司徒彧轻声开口:“龍伯,辨认不出。”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突然,我拔高声音发出龙啸:“再!大声点!”
司徒彧面容拧紧,似乎身处在毁天灭地雪崩气浪中,却又硬撑着睁着眼睛,不甘屈服盯着我。
“龍伯,辨认不出!!!”
嗯!
司徒彧也是练过内功的人。
从他丹田发出来的洪钟之音赛过最阴霾天的闷雷,炸得人心魂激荡。
我很满意的点头,曼声说:“司徒先生找错人了。这玩意要是你肯给我老师磕头请安虚心讨教,再承诺找到的宝藏无偿捐给国家,那也就用不着……”
我逮着烟蒂轻轻一吹,烟灰如蒲公英吹散,直冲司徒彧眼中:“舔着你们石徒家族的老脸,跪舔龍大师,还他妈拿不到答案。”
噌。
司徒彧的丹田就炸开,变成人形火球。
只是司徒彧再愤怒也不敢冲我发火。
由此可见,这个人的城府很深,心胸嘛,也还行。
虽然撑不了船,但能也划舟。
“童先生!”
“你还没说答案。”
我轻蔑瞥了司徒彧一眼:“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
司徒彧眨了眨眼,眼神迷惑困顿茫然。
忽然,司徒彧眼瞳掀起八级地震,脱口而出:“你说的是石……”
暮地间,司徒彧倒吸口冷气,沉声叫道:“全国一共有八十五座石云山,童先生,您说的是哪一座?”
“司徒先生结婚没有?”
“这个……还没。”
“那司徒先生新婚之夜,我教你洞房。”
“你——”
我斜着嘴讥笑道:“圆牌上面已经给了你答案。你还要来问我?”
“真要我教你洞房?还是我替你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