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的问题也随之出现。
西王母和周穆王的三年之期满了以后,周穆王没来赴约,西王母又去哪?
是留在了这还是死在了这?
当年脚盆鬼用碳十四测算首批发现物为公元前六千年。
我现在手里的东西都没有超过公元前一千年!
那中间的五千年去哪了?
是脚盆鬼搞错了还是这地方还有古怪?
另外还有一个我最在乎的问题。
那就是有史书记载,西王母是黑人。
这个答案,我同样也没找到。
余下时间,我又对整个基地做了二次复查,却是再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只能暂时放弃。
国庆假期这天,我的轮守时间结束,离开拐洞五基地,回归燕都。
报仇雪恨!
简自在利用权限压我,大鹏鸟等人亲自押送我去拐洞五轮守,无非一个目的!
拖时间!
我不在,他们就好大搞利益交换,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等到我回去,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任凭我怎么挣扎都翻不了盘,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接受那群老不死的老猪狗安排的宿命。
这种老套路,两年之内,我早已经历了无数次。
耗费足足七天七夜回到跳板基地的那一刻,我看见直升机就像是看见半座山那么大。
那些绿莹莹的树木落在我眼睛里,径自如此的生机活泛。
二十多天的野人生活让我瘦了不少,天天泡面和单兵口粮更叫我反胃。
坐在直飞燕都的头等舱中,回想起这些日子遭受的磨难,看着舷窗外白得炫目的云朵,我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空荡的头等舱非常安静,有种时间凝固的错觉。
迷迷糊糊间,正前方,驾驶舱门传来关闭声惊醒睡梦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