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洪唐安军面若死灰,一个狠狠敲击膝盖,一个背着手狠狠掐着自己。
而在观摩团席位中,曾天天的脸已经黑得用钢刷都刷不白了。
堂堂神州最高设计局的混元,竟然在这一刻被打了脸,简直就是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我,对不起曾天天的提拔!
原想着我是一匹日行万里的神马,结果事实证明,我只不过是一头长得像狮子的神州田园犬。
我愧对曾天天这位伯乐!
“小狮子,你是真没看出来这是组装厂?”
我回头望向鲁老师,看着鲁老师那张殷切焦灼的脸,违心点头:“棋差一招!”
鲁老师老骨头一震,昂头长叹轻轻摇头:“你不是棋差一招。是百密一疏。”
“这不怪你。不怪你。”
嘴里说着,鲁老师脑袋却是悄然挪移到某处黑漆漆的地方,浑暮老眼中,尽是忧切期冀。
我心头咯噔一下。
不是吧!
鲁老师也有份?
夏冰雹竟然如此之阴险?
连鲁老师都着了他的道?
半响,鲁老师转过头来和钢琴老师凑在一块悄然嘀咕。
“哼!棋差一招,那又如何?”
“谁也把铜板板的位置抢不走。”
“惹火了,我把隐元所有老师召集起来,联名上书。”
“我就不信,我们十二个老不死所有功德加起来,还保不了铜板板。”
钢琴老师说的话虽然很轻,但却是被我听得真真切切。
那一瞬间,我心跳停止,汗毛倒竖,天雷滚滚!
不会吧。
这个局,钢琴老师也是帮凶?
连钢琴老师都上了夏冰雹贼船,甘心做他的马前卒冲锋陷阵了?
都让钢琴老师把他毕生功德都拿出来拼了?
这尼玛什么情况?
死老臭瘸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