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一面古拙沧朴的铜镜挂上已经完工的博物馆正大门中央,随口说道:“报告芃总。我现在就在做。”
在王晙芃似笑非笑阴不笑阳不笑的怪异笑容中,我向大鹏鸟讲起我手中的这面镜子:“这是我捡的第三件漏。”
“也是第一件不要本钱的漏。”
听到这面铜镜径自出自庆山寺地宫珍宝,再听我说此面铜镜是一级国宝后,大鹏鸟表示非常震惊,以至于忘记了他的来意。
叫人撤下长梯,我背着手走进已经收拾干净的博物馆,将一门康熙红衣铁炮安放在博物馆正房前,适当微调。
“自打白捡了这面卍字镜,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被徐政抢了朱棣海罗盘,又被涂本森施暴。差一点就被送进去。”
说着,我走向下一处,再次摆下一门康熙红衣大炮,校准炮口:“那一次我捡漏乾隆嵩阳汉柏图。报应就是被王静凇宁诚压着像狗一样的打。”
“后来。我又捡漏乾隆裹尸布。结果就是我被龙灏然虐成狗。连方州鉴定中心都被撞被烧。”
“就连张仕伟周承龙和老刀豹子两大翰林出马也只能保我不死。”
“再后来,岳薇,仲小京……”
“那年总部年会,若不是你、监正特老一保我,我早就被九门卫拖走,也不知道被自杀在什么地方。” 说完,我又斜上走了四米,摆放下第三门施琅收复宝岛的红衣大炮。
“这就是我的报应。”
我一边调整炮口一边说:“从那以后,我再没捡过漏。”
王晙芃放下电话冲我叫道:“你刚说什么?什么漏?”
我顿时撇嘴,却又神色淡然轻声开口:“没什么!”
“本次会议摘要就一点。”
“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承负显现。”
王晙芃给我扔来一支烟,面色纠结:“你啥时候放人?”
“放什么人?”
王晙芃歪头看我,面露冷笑:“跟我玩这手?王浩初。我们王家的人。”
“再见不到那些人,他就要被你报应了。”
我漠然回了一句:“那我方州死的人咋说?”
“你找该找的人说。”
王晙芃相当不耐烦又压着脾气:“谁报应你,你自己去报应谁。”
“下午六点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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