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看,你与她同去付府,究竟是为了什么?”

既然二人关系如此不好,那她们定不可能手拉手去的付府。

以盛枷对夏桉的了解,这里面绝对有事。

夏桉眸光微闪,她没想到他会分析得如此一针见血。

说实话,盛枷真的是她重生以来遇到的最聪明的人,也是最不好糊弄的人。

但是再不好糊弄,也得糊弄。

“大人说笑了,我去付府,是真的为五姑娘的猫医病的,不信大人可以打听。至于我与我的这位嫡母,毕竟她身份尊贵,我与她相处,稍微把握不好分寸,我便就会变成她脚下的一只蚂蚁。

她是一脚踩死我,还是用慢火煎死我,还不全凭她的心情?所以,我觉得,事事顺从她的心意总不会错。我们弱势一方,总要学会安身立命嘛。”

她说的可是掏心窝的话。

只不过,是她上一世掏心窝的话。

盛枷盯着她狡辩完,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她一眼。

“还以为你是怎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过如此。”

“大人,千万莫要高看我,我就是个审时度势的俗人而已。”

她实在不想被他看得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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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说是找刘管事,便就真的去找了刘管事。

在她名下的一个客栈里,刘管事见她亲自来了,赶忙让下人沏茶。

“夫人直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魏氏坐定后,先是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你觉得,我们若是经营一家钱庄,怎麽样?”

她这一路上回味黄氏的话,越想越兴奋。

此前总是想着能够跟着付建白做些银钱方面的生意,可现下摆在她眼前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一桩生意。

而是一整个钱庄啊。

她若是能拿下这个钱庄,别说是一笔生意了,那钱庄内所有的生意,岂不都是她的?

刘管事听了魏氏的话,懵了一瞬:“钱庄?夫人,你可不能开这种玩笑,钱庄可不是我们这种人开的了的,那里面的水,深得很。”

魏氏道:“不是我自己开,是现下有个绝好的机会,我们可以收一个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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