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地有训练家。
当年它战斗后受了伤,训练家为了它得到乔伊的治疗,就此来到了华蓝市。
“幸好有乔伊小姐,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它伤好后,少年揽它入怀喜极而泣。
之所以受伤,是因为从深灰市来华蓝市的路上,有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妄图抢夺抓走自己。
虽然最后打跑了坏人,但它最后也伤痕累累。
林深路远,刺目的阳光从山际外照过来,穿过丛丛林立的高枝,少年的表情模糊在翩跹的白斑下。
他抱着自己跑啊跑。
惊慌且空白地一路向前,不管不顾,连鞋都跑掉了半只,发疯似的带着它撞在柜台上,冲到乔伊小姐面前。
它很想安慰训练家,想说自己不要紧。
可是眼皮却像被什么东西粘住,沉重得将它拖入无尽的黑暗中,连同耳畔训练家那急促的喘气声都在逐渐远去。
胡地伤好后,训练家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带着自己来到了警署报案。
面对君莎小姐,训练家不带重复用整整一个多小时,义愤填膺地痛斥了那群恶人是多么无耻、可恶、凶残且恶毒。
期间君莎数次欲言又止。
但奈何实在是找不到插话的时机,只能硬生生地听完这位报案人的描述,最后还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将恶人绳之以法。
离开警署后,训练家还在感慨。
这个城市缺了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离开乔伊与君莎小姐的努力。
前者让伤者得以愈,后者让冤情有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