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谢文文能有这么一提也不过是鉴于凶手是婆娑门中人才能有的查,如果凶手是其他人,那这场计划就无异于竹篮打水。
“先诈一诈再说。”如今也只能试一试了,究竟是门派之中的纠葛还是其他的爱恨情仇,都要试一试才得以揭晓。
那女弟子听后也并无异议,只要能查出真相,还大家一个公道,她也乐意协作。
“好,我都会配合你们。”
“说了这么久,不知姑娘芳名?”
许是谢文文最后想的办法让她心中大快,这会儿也不再同方才那般敌视。
“我叫小檗。”
“好的,小檗姑娘,就拜托你了。”
如此计划周全,几人才安心的离开,临走之时,戒忘去看了他的师父,那和尚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他们之间的密谈,反正最后还夸赞了谢文文聪慧。
被人夸,谢文文有些飘飘然,厚着脸皮说:“若是方丈也觉得我聪慧是个可造之材,不如把《易筋经》拿给我学学。”
说完,还不待了然方丈有什么反应他就被戒忘打出去了。
戒忘是这样说的:《易筋经》不轻易示人,就是他都没有见过,他谢文文还想学《易筋经》?约莫是给人夸赞了你几句,就自以为被吹上天了,也不看看你,是个学《易筋经》的人吗?
不知是不是跟沈胥待一起久了,戒忘也变得如此刀子嘴来,把谢文文伤的体无完肤,十分想念白行云。
谢文文无奈的在心里腹诽,他也就随口说说而已,不给就不给,说什么诛心的话呢,他不心疼吗?
沈胥收拾好了他的工具,正提着路过他的身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易筋经》,具有通畅气血、抻筋拔骨等奇异功效,对身体有很大益处,特别是那些身患隐疾之人,学此可宛如重生。你要学它?你还是先有病吧。”
留在原地的谢文文汗颜,听清了沈胥的话后气得他瞪着沈胥的背影耍起了乱七八糟的花拳,痛骂之声响彻云霄。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虽然有发生婆娑门的事,可并不会妨碍武林大会的照常举行,毕竟,武林大会筹备了多年,也满载着无数人的期望,如何会因为一人之死就受到耽误。
第二日的比试才是武林大会的重中之重,都是各个门派之间的争斗,自然也比第一日的比武有看头多了。
依旧是在昨日的位置,谢文文看到了五峰派派出了岑宣上场,虽然那小子看着唯唯诺诺的好欺负,可打起来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与人搏斗的气势都与他温和的外貌截然不同,快准狠,几招下来就让人败下阵来。
没想到,五峰派的第一回合还给赢了。
下场后,谢文文亲自上去道贺,彼时,岑宣正被他的同门们围在中间庆贺。看见谢文文来道贺,只见他哭丧着脸说:“我现在是侥幸了赢了,可下一场我就得对上衡山派了。”
他还是那么怕衡山派,五峰派处处被衡山派压一头,搞的他们这些门中弟子也常常以为自不如人,还没有对上呢就打退堂鼓了。
谢文文拍着他的肩膀,宽慰他放宽心,衡山派的那些弟子连婆娑门的那些小姑娘都打不过呢,怕也是浪得虚名。
“怕什么,衡山派也就是比你们五峰派出名点,但说不定人家没你有实力呢。好好努力,争取赢一把,叫世人对你们五峰派刮目相看。”
谢文文说的振奋人心,叫五峰派的弟子们无比振奋,恨不得下一刻就踩下衡山派,扬名立万了。
“就是!还是这位小兄弟说的对,岑宣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准备下一场比试才是。”
几人你一嘴我一句的,不消一会岑宣那原本消极的心情就好多了。
然后把谢文文拉到了一边去,“谢兄,我有话与你说。”
谢文文示意他有话直说,岑宣犹豫了片刻方道:“我把那日所见说给了我师父听,师父也是劝诫我不要多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可是,我寝食难安啊,夜里总是会梦到那姑娘。”
岑宣眉头紧皱,原本打赢了的喜悦也因为这桩事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生性纯善,没想到会在金陵门遇上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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