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叫王令嗣忧郁多久,就得到消息,说是世子设宴宴请王白鹤。
谢敬捷来者不善,在宁州搞了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众人无不抱团取暖,如今世子设宴宴请他父亲,莫不是要准备拿他们王氏开刀了?
至于谢敬捷知不知道他们王氏在宁州的所作所为,王令嗣不禁试想,若是已经被谢敬捷得知,那么,他们忍到今日才主动出击是什么意思?他可没有得到消息,漕帮的人已经被一网打尽。前些日子谢敬捷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了第一步,叫他们所有人都草木皆兵,然而这几日却又毫无作为,他不禁怀疑,谢敬捷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其他的阴谋?还是他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致使他如今被什么事情捆住手脚不敢轻举妄动?多方如今都在坐山观虎斗,漕帮的死活或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是否会牵连自身。不管谢敬捷如今是打的什么主意,他今日要以‘宴请’的名义见自己的父亲,怕是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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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令嗣不想自己父亲去见谢敬捷,都知道谢敬捷是惯用他那套在军中的手段,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且从不给人来软的。而他父亲只是个文人,要是谢敬捷威逼,他父亲如何吃的消。
可王白鹤却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不说谢敬捷是为何而来,他谢敬捷自然来了宁州,他理应都要去亲自拜谒的,如今还是谢敬捷设宴请他,他若是不去,不管最后王氏陷没陷进去,都就不只是得罪的谢敬捷了,同时,也给了谢敬捷一个朝王氏下手的理由。
王令嗣前去劝人留下,切勿着了谢敬捷的道。
可不论谢敬捷究竟是假意宴请还是真心实意见面,王白鹤都避无可避。
“世子大驾光临,我们总得出去见一见的。”
“您不怕是鸿门宴?”王令嗣接触不多谢敬捷,可就依着他如今毫无征兆的带兵围了宁州一事,就足以看清他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