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复杂，嘴角勉强维持的微笑渐渐凝固，眼神在满桌的素食间游移，似乎在寻找一丝“错误”的证据。她轻叹一口气，缓缓走到婆婆身旁，试图用更柔和的语气表达她的想法：“妈，您看这……娟儿的心意我们当然领，但您生日嘛，总得有点肉菜，热闹热闹，不是吗？”说着，她不自觉地瞥向李娟，眼神中既有歉意也有不解。

婆婆闻言，笑容不减反增，她轻轻拍了拍大姑姐的手背，眼神中满是慈爱与包容：“孩子，你不懂，这每一道菜都是娟儿的心血，她想着我年纪大了，清淡点对身体好。咱们啊，吃的是情分，是这份心意。再说了，你看这桌菜，色彩斑斓，香气扑鼻，不比那些大鱼大肉差哪儿去。”说着，婆婆拉过李娟的手，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温情，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与和谐。

大姑姐的脸色如同窗外偶被云层遮蔽的阳光，忽明忽暗。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目光在餐桌上那琳琅满目的素菜间徘徊，最终落在婆婆那满足而幸福的笑脸上，心中的不满似乎被这份温馨稍稍软化。姐夫见状，轻咳一声，率先打破了餐桌上的微妙气氛，他缓缓拉开椅子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自然随和。

“妈，您说得对，这菜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色香味俱全，确实是下了功夫的。”姐夫边说边夹起一块罗汉斋中的香菇，轻轻咀嚼，随即露出赞许之色，“嗯，确实鲜美，不比那些荤菜差。”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诚，试图用实际行动支持婆婆的立场，同时也缓解了大姑姐的尴尬。

大姑姐的脸色在婆婆的夸赞下更显尴尬，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桌色彩斑斓却无一荤腥的菜肴，心中五味杂陈。姐夫见状，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坐下。她叹了口气，缓缓拉开椅子，动作中带着几分不情愿，最终还是坐到了餐桌旁。

婆婆似乎并未察觉到餐桌上的微妙气氛，她笑眯眯地给每个人盛了一碗南瓜羹，金黄色的液体在碗中轻轻晃动，散发出诱人的香甜。她举起勺子，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到嘴边，一脸满足地品尝起来，还不忘夸赞道：“这南瓜羹，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难得的美味。”

大姑姐的脸色如同被秋风扫过的树叶，黯淡了几分，她低声嘟囔的话在厨房里回响，带着几分不满与无奈。姐夫听到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中既有安抚也有一丝责备。婆婆仿佛没听见这细微的抱怨，依旧笑容满面，那笑容里藏着岁月的温柔与对李娟手艺的由衷赞赏。

她拿起筷子，夹起一根清炒芦笋，那翠绿的色泽在灯光下更显生机勃勃，轻咬一口，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芦笋的甘甜在口腔中绽放，婆婆满意地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享受着这份纯粹的美味。“看，这芦笋多新鲜，小娟真是有心了。”她的话语里满是赞赏，仿佛每一道菜都承载着对家人深深的爱意。

大姑姐的脸色在婆婆的称赞下愈发显得僵硬，她嘴唇微动，似乎还想争辩，但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姐夫见状，连忙拉过一把椅子，轻轻放在大姑姐身后，以眼神示意她坐下。大姑姐犹豫片刻，终是缓缓落座，但坐姿显得有些僵硬，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膝上，目光偶尔掠过桌上的素食，又迅速移开。

婆婆似乎并未察觉到餐桌上的微妙情绪，她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每道菜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蒜蓉西兰花，脆生生的，蒜香四溢，小娟特地把西兰花焯得恰到好处，保留了蔬菜的清新。还有那罗汉斋，汤汁浓郁而不腻，每一口都是对食材的精心挑选与烹饪，真是难得的美味啊。”说着，婆婆又夹起一块香菇，细细品尝，满脸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