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略深远的南先生什么都观察到了,只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懒得去关心她的状况,只是冷着质问她:“你想干什么?!还嫌自己的手段不够阴毒?!”
宋巷生抿了下唇,看向他的时候带着几分的涩然和落寞:“你一大早怒气冲冲的跑到卧室,一言不发的把我拽到这里来,就是想要我来看她这幅模样吗?你问我想干什么,那我事先能不能问问你……”
她说,“我能不能事先问问你,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让你动这么大的怒火?”
南风瑾:“昨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
宋巷生:“在家。”
南风瑾因为她没有迟疑的一句“家”,神情恍惚了一下。
被子里的陈恩瑞的哭声加大了几分,将他失神的瞬间拉回,“证据。”
宋巷生微微垂下了些眸子,寂寥满身,她扯着唇角说:“我丈夫……他不在家。”
她的丈夫,她新婚的老公,从结婚以后就再没有在家里过夜,偌大的公寓内,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没有证据。
物证没有,人证……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