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钱爷爷还在,爷爷和钱爷爷亦敌亦友,分歧极大,但其实还是关系不错的。
如果这里有阴谋的话,那么,即便是改道村落里,也许还是会出事。
顾老:“哪里不对?”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顾淮安给爷添了茶水。
按照小暖的预言,二月中旬他们顾家就离开了大院。
爷爷考虑的没问题,可改道也是可行的。
后来我又亲自去了一趟。
一个月一封,竟然是从没有间断过。
顾淮安神色平静,可脑子里已经基本将爷爷目前讲述的形成了具体的画面。
作为顾淮安,是最不该相信这些的。
我们临时开个一个会议,老钱和慕容沣坚持改变路线,毕竟车要是陷进泥坑里,想要弄出来太费力。
你比上次又瘦了一些,要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这身体不好出了问题,会连媳妇都找不到的。”
我们一路急行军到了海城,和当地有关部门联合,在慕容沣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藏匿的秘密仓库,解决了看守,也顺利的打开了仓库。
可他是信的。
他看着瘦削的顾老,说道:“爷爷,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吗?”
此时两人都在顾老的书房里。
和探路说的一模一样。
这段时间拼命的工作,就是在做准备。
顾淮安凝滞了一瞬,说:“爷爷,我梦到家里出事了,您被撤职,我们从大院搬了出去,随后,您在五一劳动节那天自杀了……”
那是涵城的豆荚山谷,过了这里,距离北都就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
劳动节那天,爷爷自杀。
顾淮安不为所动,平静的说道:“爷爷,我都说了,这是梦。”
我最后还是坚持我的决定,不绕路,未免夜长梦多,我们马上出发……”
顾老:“也对也不对,这话对别人或许有用,对你没用,只要你好好的,别作死,即便我们都完蛋了,你也没事。”
他这还是不准备说吗?
顾淮安也没强迫顾老,站起了身子,准备连夜赶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