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明很是温和，可听在顾娇娇的耳朵里，后背就冒了一身冷汗。

顾娇娇两只手攥在一起，无意识的搅动着。

那种理直气壮的气势此时已经烟消云散。

顾娇娇就有一种被说中心事的心虚感。

好像……小暖姐说的没错。

她就是经常拿小暖姐和舒香比来比去。

然后两个人都来顾家的时候，她就故意对小暖姐特别热情，然后冷落舒香，就是想要舒香心里不舒服。

舒香心里不舒服了，她就舒服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

顾娇娇嘴巴张了张，看着和往日不一样的宋玉暖，狡辩的话到了没有说出口。

宋玉暖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王梦丹，声音同样很是温和的问道：“王姨，你说我要不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呢？”

王梦丹其实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

在单位也是管着一百多号人。

她自问没有听不懂的话，可小暖这样的问话，她却真的听不懂。

秦素云却听懂了。

但她一声不吭，也不想去提醒妯娌。

因为小暖说的没错。

站在旁边的顾娇娇，再也没有了刚才嚣张跋扈的气势。

连腰都没有直起来。

有一种直觉，今天的事儿好像和往日不一样。

小暖姐生气了，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她？

新出来的小石头历险记再也不会让她提前观影了。

也不会送她从来都没见过的小礼物？

这么一想，顾娇娇眼泪顿时蓄满了眼眶。

而王梦丹是真的没有想明白。

可这样气势的宋玉暖让她心里涌上了一丝不舒服。

宋玉暖，这是要做什么？

顾娇娇也没有针对她呀，只不过她正好在场罢了。

那这不是赶巧吗？

再说这事和她没关系，宋玉暖跟她说什么对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