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推进以及普及对性犯罪者进行化学阉割,将会大大降低犯罪分子出狱后重复犯案的可能,更能够震慑住潜在的犯罪者……”
对方三分钟时间阐述,舒澜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
等对面的人讲完之后,主持人才再次开口。
“好,有请反方一辩发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只见舒澜站起身来,拽了拽衣服,慢悠悠的开口。
“我反对化学阉割……”
话音未落,对面的人眼里已经闪出笑意。
这个辩题,正方基本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无论反方怎么说,多少都会围绕着人权为犯罪分子说话。
只要反方提及这一点,这就不是一场单纯的辩论赛了。
而是正义与邪恶的对抗。
但就在正方四人紧紧的盯着舒澜,期待着舒澜说出下面的话来的时候,舒澜才笑了一声。
“我要求对此类犯罪分子进行物理阉割。”
所有人:“……”
紧接着,舒澜对自己的这个结论进行了具体的分析解释。
但那些话,直接引用了正方的观点。
“犯罪分子穷凶极恶,我们应该保护妇女儿童等弱势群体不受到侵害,我们应该严惩犯罪者,从而保护更多的人免受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