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开口的，依旧是那个美丽温婉的女子。

她微笑道，“这很简单，东皇一直认为自己是为了炽阳天好。”

“他早就看不惯其余仙皇那种一成不变、因循守旧的模样了。”

“我们只需要稍稍再往前推上一把，东皇一定会撕毁双帝约定。”

楚玄扫了一眼，此人的名字和气质很般配，就叫温婉。

但他听得相当疑惑。

双帝约定？

究竟是什么？

好在这时，总是迟到早退的这位最年轻的黑星郑九星站了起来。

他举起了手，神色困惑，“大黑星，双帝约定是什么？”

太叔贤愣了一下，“你们没告诉他么？”

温婉若有所思，“上回郑九星晋升黑星，您有事无法参与会议，这件事被我们遗忘了。”

“不过没关系，现在再解释也一样。”

温婉看向郑九星，微笑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离火圣地覆灭之后，域外的强敌虚无天终于按捺不住，打算动手。”

“他们挑的时间非常刁钻，正好是离火圣地覆灭，炽阳天混乱不堪，百废待兴之际。”

“焚天仙朝那时虽然是炽阳天最强大的势力，却因为混乱的局势，无法知晓炽阳天边境发生的入侵。”

“虚无天那些强横的虚人一度将四分之一个炽阳天都侵吞了下来。”

“但某一天，这些入侵者停了下来。”

“阳帝亲自与虚人族虚祖谈判，最终使得虚无天退兵。”

“这件事被称作‘双帝约定’，只有焚天仙朝的高层才能知晓。”

郑九星愣了一下，这才点头道，“原来如此……当年那样的情况，阳帝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能让虚无天退兵？”

温婉笑了笑，“我们只知道，阳帝长子作为质子与虚无天最年轻的灾王进行了交换。”

“那位最年轻的灾王如今还被封印在虚光洞呢。”

郑九星若有所思，“这恐怕不够。”

温婉点头，“这当然不够，阳帝肯定还在私下许诺了虚无天什么东西。”

“但虚无天退兵之后，一切记录都消失了，所以阳帝的私下许诺究竟是什么，我们也就不得而知。”

“双帝约定使得炽阳天与虚无天互不干涉，这才保证了炽阳天这么多年的繁荣平和。”

楚玄听得眉毛一挑。

虚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