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层身份?她有打听?”
在亲近的人面前,芍药的话也多起来,“她没问,是我问她想不想知道,她问我会不会说,我就说要先回来问问。”
那样一个七窍玲珑心的人未必就想知道,在花家如今的情况下结交权贵对花家不但没有好处,更可能会让皇上多想,他看得透的事想来花芷也是看得到的,所以她不问,甚至把问题挡回来。
“无需告诉她,你只当交了个朋友便是。”
“朋友。”芍药把这个词翻来覆去念了几遍,越念眼神越亮,高兴的用力蹦了两下,抱着药箱转身就跑,“我去做药!”
恢复安静的书房内,世子抛开案卷神情莫名,朋友,呵,对他来说多奢侈的词,做为世子的他没有,做为七宿司头领的他更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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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床上躺了一日,花芷便坚持起床了。
“果子马上要下树,肉桃存放期短,还不赶紧准备起来收进来多少都得坏。”抬手臂着衣时牵得伤口疼极了,她不动声色的忍着,不想让本就担心得瘦了几圈的丫鬟更焦心。
依着抱夏她们的心思自然是恨不得把小姐绑在床上,可她们也清楚花家本就不多的钱财已经投了大半在这事上,小姐初掌家要是就亏了钱以后必定不好掌家,为了长久计她们也不敢扰了小姐的正事。
只是心疼啊,她们精心侍候了十多年的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念秋小心的整理衣摆,轻声道:“您动动嘴动动脑就好,其他事吩咐一声便是,下边这么多人总不能个个都吃闲饭。”
“我不会和自个儿身体过不去。”要是有得选择她也想在床上躺着养伤,花芷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到门口多了道人影脸上便带了笑,“来得正好,刘香,让拂冬上早饭。”
“是。”
芍药进屋,很满意今儿过来可以畅通无阻。
“怎么起来了?”捏着她的手腕号了下脉,芍药脸上并没有什么担心之色。
“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该办的事还是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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