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那点其实根本没有存在过的事挥挥衣袖也就过去了,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至少,父亲高兴了。
朱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不再多说,这个孩子心里有杆秤,再清楚不过。
“您来得正好。”花芷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白色素笺,上面是她写的极为通俗易懂的一个制造香皂的方子,本来状元街那个铺面她是想把朱家带进去,没有总让人出力却不给人好处的道理,越是亲近的人越需要处理好这些,免得坏了关系。
可那里已经给了陆家,她只得另想办法,香皂是她想过后觉得最合适的。
“您拿回去给二舅看。”
“是什么?”朱老夫人把纸再折了一折,并不打开看,随口一问。
“二舅看了就明白的,您只管拿给他。”
“行,回去我就给他,他要不帮你,我让你外祖父收拾他,对了。”说到这个老夫人想起另一件事来,“那个先生再过几天就该到了,你也可以轻松些。”
花芷微微一愣才记起那个先生是谁,她其实挺满意如今族学的状态,不是不缺先生,可她更担心来个包容心不强的先生可能反倒会扰乱族学的情况。
“你外祖父让我转告你,那个先生本就不是个规规矩矩的性子,不然也不会满天下的跑,要找到人都不容易,叫你不用担心。”
花芷心里一暖,笑着应了。
“行,我去见见你那个哭包娘,你忙。”
“娘最近也没哭了,我让四婶常带着她一起,不一定要做什么,有人陪着说说话她也没那个时间去东想西想。”
“你那个娘啊。”老夫人摇头,被女儿这么照顾着,也不嫌臊得慌。
花芷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不多事,不仗着至亲的身份要求她这要求她那,对什么都没野心,怎么安排她就怎么生活,实在是再省心不过,有过对比就知道这样的娘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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