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总管府仔细筛一遍,允进不允出,你持我的官印去请陆将军来府一叙,不得声张。”
“是。”
与此事相比,不论是七星教还是皓月都只能算小事了,主仆俩提都不曾提起。
豫州的青柳营驻扎在城外西边十里,驻军大将军陆佩瑜出身武将世家,自然不可能是莽夫,知晓大晚上被七宿司首领相请不会是小事,而且怕是和豫州有关,想到名声越来越大的七星教,他心里有了底。
顾晏惜戴上了面具,他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把三样东西装好给他看。
大庆朝对朝丽族确实是谈之色变的,更不用说底蕴深厚的世家,他们知道的内情多,对朝丽族也更警惕。
陆佩瑜当即就变了脸色,三两步抢上来拿在手里细细打量,没错,是朝丽族的图腾,他们的狼头顶有角,懂的人一眼就明。
“不知这从何得来。”
“袁世方。”
“我需要证据!”陆佩瑜不敢置信,他和袁世方共事几年,不说有多少交情但做为同僚关系处得也不错,那绝对称得上能吏,九州总管里他的能力排得上前三。
如果他是朝丽族人,如果他是……陆佩瑜想想便不寒而栗。
顾晏惜把狼头拿起来底部朝着陆佩瑜,“这是袁世方的私印。”
陆佩瑜恍然记起好像确实见袁世方用过此方印信,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把那个一派斯文的人和彪悍的朝丽族人联系到一块去。
朝丽族那样的大块头,那样残暴的性子,那样蛮横,那样……
无论是哪一方面,袁世方都不像,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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