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把那口饭吞下,花芷忙问,“带我去?没关系吗?”
“听听而已,无碍,这皓月总给我一种违和感,可我又找不出她哪里不对,你替我看看。”
花芷理解他说的违和感是什么,可她无法解释,总不能说那皓月是活过一辈子,如今重新来走一遭的,这种太过玄乎的话说出来大概晏惜首先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明日下午如何?”
“可以,我让陈情安排,喝点汤。”
花芷听话的捧着汤喝了半碗,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道:“你那有柏林他们的消息吗?我还没来得及去问迎春,也不知那小子有没有来信。”
“他们在襄阳。”
“襄阳?他们怎么……”
“应该是小六的主意,当时我们做那些准备他当是看出来了些,想去看看也不奇怪,放心,他们都好,且长进不少,亲眼看到外边的世界是怎样比任何大儒的教导都来得有用,这次赈灾我会暗地里让他们参与进来,但是不能露头,还不到他崭露头角的时候。”
花芷明白的点头,确实如此,若现在就露了头怕是要被他那几个兄弟给盯上。
顾晏惜放下碗,低声但是郑重的道:“皇上怕是有心修凌州大运河。”
“你该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花芷急声道,如今已经是外忧内患,此时动那么大工程大庆朝会被拖死,就如当年的隋朝一般。
“他没有明说,昨日回京他说自己一事无成,我便有此猜测,若修成一条大运河,那便功在社稷利在千秋,他才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若把大庆朝拖死了呢?他是不是就灰飞烟灭不去见列祖列宗了?”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顾晏惜笑得无奈,“所以他在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