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目前也只收到这个消息,具体情况为何却是不知。”
皇帝不置可否,把卷宗合上放于一边,“既然小六儿在那里,你给他去个信,赈灾的一切后续朕希望从他那里得知详情,若有人不想活了,朕予他先斩后奏之权。”
顾晏惜不是很赞同,“皇上,六殿下年幼,把他推到台面上是否不妥?”
“唔,有道理,你让他悄悄儿的便是。”
“……”顾晏惜无语,不知皇伯父这有些俏皮的话是什么个意思。
皇帝虚指着顾晏惜大笑,“传信的是你的人,还不是由着你怎么说怎么是,他们还敢到处张扬不成,外人如何得知。”
“是,臣遵旨。”
说完顾晏惜就要告退,皇帝却喊住他拉起了家常,“可有常去给太后请安?”
“是,有去。”
皇帝自嘲一笑,“她如今都不乐意见朕了,你多往那里跑几趟,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找来福拿。”
“祖母如今见得最多的是芍药,她老人家也不乐意见微臣。”
“好像也是,芍药要躲朕就往太后那跑。”一想到芍药皇帝又忍不住笑了,掐着点来号平安脉的芍药扒着门更是连门都不愿意进了,“您以后就让太医跟着吧,我要搬去和太后娘娘住。”
皇帝更是笑得不行,顾晏惜走到门边把人从门上撕下来拎着后颈送到皇上面前,“号脉。”
芍药不是很高兴的哼哼两声,还是捏住了皇上的脉搏,片刻后郑重无比的道:“您笑少一点,身体会负荷不住的。”
皇帝给了她一个脑崩,“朕只听说过笑一笑十年少,还不曾听过笑了会不好的。”
没忽悠到人芍药不太开心,拿起挂在御桌上的册子记上几笔后背上药箱就要离开,却见得暗一从外进来,“皇上,人请来了。”
皇上恩了一声,看着还在晃动的册子道:“你们俩去里屋呆着,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出来,更不得弄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