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大姑娘想干什么,但也知道大姑娘不会无故做这事,出去找了工具就玩起来。
这里的玩法自没有后世那般五花八门,最常见的是骰子和牌九,其中又有骰子的花样最多,于木不算精于此道都会十来种玩法,但就算玩出花来也只是骰子。
花芷觉得若要从赌场分一杯羹简直毫无难度,她只要做出一副纸牌来就能给他们增加好些玩法,再将麻将整出来就够了,其他太高端复杂的都没必要拿出来。
她要想的,是和赌场联手还是另起炉灶。
“那几家赌场可有可疑之处?”
“七宿司的同僚认为几家都有嫌疑。”于木顿了顿,说出七宿司得出的结论,“金阳的赌场太过和平相处了些,倒有点像是一起发财的意思。”
花芷心头一动,“赌场是最容易出人命官司的地方,这里的情况如何?他们有些什么规矩?”
于木隐隐抓住了些什么,可那感觉一瞬即逝,他一拱手,“属下这就去查实。”
花芷拿起那几个骰子在手心摩挲,黑暗面就应该是黑的,哪怕看起来不够黑底子也是黑的,可金阳太过平和了些,而且,为什么那五家赌场的后台是一个通判?而非当时的豫州总管袁世方?
袁世方是钉死了的朝丽族余孽,是最有理由替朝丽族搂钱的,可他却放过了来钱极快的赌坊,这实在说不过去。
会不会,他是在避嫌?
又或者那通判朱令身份可疑?不,应该不会,七宿司早就将豫州官面上的人查了个底朝天了,他若真有问题早就被拿了,不会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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