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满口应下,“花姐姐怀疑这个马场有问题?”
“说不上来,觉得有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花芷抬头,“贾阳,七宿司可有查过马场?”
“是,有查过。”
“你把查到的资料拿来给我瞧瞧,再让他们查查金阳何时兴起的养马,是因何契机,和哪些人有关。”
“是。”
当天晚上贾阳就把曾家和马场的资料递了上来。
曾家是当地望族,曾向言是曾家幼子,曾老爷老年得这么一子自是宠惯非常,且因着曾家家训是长子承继家业,他再受宠爱也在这上头争不了,上边的兄长待他也都极为不错,他不好女色,不混玩瞎玩,偏就好一口黄汤,自是无人不满足他,所以常能看到他醉熏熏的样子满城跑,今天见着那都算是清醒的。
这样的人确实不让人讨厌,喝多了也不乱来的人更是可看出秉性,看样子曾家虽惯着他,该教的东西却也都有教。
花芷看向另一份,“马场是金阳城四大家族牵头,数个家族参与建起来的?”
“是,之前七宿司详查过,具体一点说是三年前建起来的,共有十二个家族牵涉其中,七宿司查过这十二家,有两家可疑,却又找不到任何证据,目前还在跟进。”
“建马场可有前因?”
“七宿司还在查,暂时没有查到,只查到大概是从四年前开始金阳兴起赛马。”抬头看了大姑娘一眼,贾阳继续道:“马的渠道七宿司也在查,之前七宿司没往这个方向查,请您稍待。”
花芷点点头,这么长时间过去,就算有问题也早被人抹干净了,查不到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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