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看在祖母的面子上。”花芷没什么形象的把汤婆子抱到胸前捂着,看他连大氅都没披就问,“来很久了?”
“一小会,你应了秦家什么事?瞧着秦恭阳很高兴。”
“正要和你说这个,金阳那边需要许多人手,我想着不如将跟进双季稻的人手抽调回来,双季稻交给秦家去做,反正七宿司做什么皇上都认为理所当然不给记功。”
在只有彼此的地方顾晏惜也不端着,长腿一伸,身体往后靠着让自己舒服些,闻言便点头道:“再好不过,七宿司人手有限,不是非得七宿司出面的事上我都打算交出去,秦家接手这事倒也合适。”
“开始着手准备金阳之事了?”
“我想趁着年前年后这段人流流动期光明正大的让他们进入金阳,只有这个时间点才能让他们不那么提防。”
花芷把下巴都抵到汤婆子上汲取温暖,边想边点头,“年前年后走亲串户的人多,确实是个入城的好机会,想好让谁做面上的主事人了吗?”
“还在考量当中。”顾晏惜看她一眼,变魔术般变出一副纸牌来,花芷脸色一喜,“做出来了?”
“仅此一副,你觉得好了才继续做。”
把汤婆子放到腿上,花芷接了纸牌一张张翻看,感觉还不错,牌叶子也硬挺,不刻意破坏的话用上几日应该不成问题。
不过,“牌叶子再小一些,这样有点太大了,一手拿不下。”
“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花芷又把牌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只想到这个。”
“行,你在背面划拉个大小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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