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惜心里又甜又麻,阿芷这样性子的女子这世间大概就这么一个,剥去那层扎人的壳,内里又粘人又软糯,让人根本逃不开,也舍不得逃。
花芷没良心的撩了就说正事,“金阳那边选的谁啊?”
“彭家,一个中等家族,他家有个先天的优势。”顾晏惜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彭家三子彭方明年二十,一年前和朱家的侄子起了冲突被家中送走,彭家也因此赔偿了很大一笔,和朱家那个圈子的人很有些不对付,彭方明离家一年带着一种新的玩乐方法回去很说得过去,再者彭家根子也不算歪,他家本是金阳望族,多年前和袁世方争总管之位不利后才败落,如今有机会让家族重回兴盛,他们知道要怎么做。”
想了想其中因果,花芷点头,和袁世方有仇,间接也就说明了他家的清白,能不能干都是次要的,有七宿司在后头出谋划策,不能干也要变得能干,最重要的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你要过去吗?”
“年后要去一趟,再拖下去金阳都要变成朝丽族的了。”
“就是解决了朝丽族这个麻烦,以后要怎么掰回来也是个大问题,习性一旦养成再要改太难了。”花芷抬头对上晏惜的眼神,打趣道:“这天下是不是成你的啦?为什么总是我们在头疼这些事?”
顾晏惜轻轻的给她整理头发,边凉凉的道:“用皇上的话来说能者多劳。”
“我可以不这么能干的。”
“我也可以。”顾晏惜低头抵在她额头,“不如我们私奔了吧。”
“别勾我,我跑得了你也跑不了。”花芷哼哼,“顾家的江山呢,你要不在大概得改姓朝丽。”
顾晏惜叹了口气,“不论皇室还是朝堂对七宿司的依赖都太重了,他们总认为七宿司什么事都能解决,明明知道朝丽族有卷土重来之势也没有多着急,可七宿司就这么些人手,盯着的还不止这一件事,也不知他们哪里来的自信,阿芷,我想将七宿司止于我之手。”
花芷一下一下轻顺着男人的后颈窝,她一直都觉得七宿司如今的存在弊远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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