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心明又问,“那个契书所得银两该如何处置?”
“做下记录,是做官府的养廉银还是做别的今后再说。”
“是。”
花芷不着痕迹的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胃,“据我所知金阳已有数年不曾有过戒严,此番动作百姓怕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行事时大家需得注意方式,不要引起民众恐慌,安民第一,处事第二,若有人想趁机行利己之事我绝不轻饶!”
众人齐齐应喏。
“其他事我就不安排了,之前管着什么事的便自行负责什么事吧。”
“是。”皆是需要将功补过的人,一众前官员倒也不敢耽误纷纷快步离开,丢官也就罢了,若是还得蹲大狱,他们这辈子不知道还出不出得来。
等人都走光了,花芷立刻抬起头来,“有没有吃的?”
于木一愣,旋即立刻明白过来,“有,有,属下去拿。”
走时于木顺便把地上那人拎出去了,抱夏连忙跟过去,小姐需得吃点软和的,有汤最好了。
“贾阳,你去审审那人,一般人可做不了幕僚。”
贾阳一愣,“您是说他就是那个智者?”
花芷摇摇头,“当不是,他的表现不像能布下这么大一局棋的智者,而且以朝丽族对智者的重视,绝不会同意把他放到大庆的腹地来,他既然能混到被吕心明重视的地步当是有点脑子的人,你去挖挖看能不能挖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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