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急了,“可皇上这……”
“你待如何?赌上你安国公府数百人的性命来抗旨吗?”
满堂皆静。
六皇子轻咳一声,“定国公说的有道理,大家都回吧。”
皇子虽幼,身份却摆在那里,众臣拱了拱手,先后离开,小六走在最后。
长廊上,他定定的看着北面深宫半晌才离开,他并不关心父皇如何了,他只想知道祖母可安。
上了马车,小六从腰封中拿出一个折得四四方方的纸条,当时魏从文拱手时故意朝着他这边掀了掀掌心,露出掌心中的纸条,他伸手相扶时接了过来,虽不知他想做什么,也知以两方的立场他如此做太过冒险,可师傅曾经说过,当事情陷入死局时可适当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当时就是觉得魏从文应该是想告诉他些什么。
纸条上只有一个地址,再没一个多余的字。
城西吗?
小六撩起帘子,“去世子府。”
花芷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能忍到这会才来已经算他听话了。
“还没吃饭吧,念秋,去准备。”
“是。”
明明此时还危机重重,可小六却觉得身心都放松下来,他将纸条递过去,并将魏从文在那个当口递纸条的事详细说了。
花芷点点头,“有点冒险,但是眼下局面于我们不利,冒险一把也无妨。”
看着纸条上边的地址,花芷把陈情叫了进来,“去查,别轻举妄动。”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