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惜听到这名称不动声息的回味了下,继续道:“先皇虽说太傅不能参政,可太傅本就有教导之责,有些事也就谈不上参政了。”
“我懂,世子哥哥不用担心,我定会护好了太傅。”
谁护谁还真是说不好,熟知阿芷性情的顾晏惜没有说穿,点点头又道:“若京城发生变故,太子需得多听太傅之言,若到时其他人反对,也请太子多想想太傅的为人,从她出头至今,虽受得一身的伤,可细想她的事便可发现她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算无遗策,每一局都不曾成为输的那一方,如今她担负的压力更大,压在她身上的事更多,她更不会轻举妄动,但一旦有动作,必是她察觉到什么了,你多信一信她。”
太子认真听着,极为郑重的应下,他知道,这是世子哥哥对他的托付。
“另有一事。”
“世子哥哥请说。”
“凌王府可能有异。”
太子瞪大了眼,凌王府?
“此事仍在查,太傅会盯着,若到时真的确定了祖母那里还需得请太子出面,且此事需得与阿芷无关。”
太子知晓其中利害,立刻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可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顾晏惜长身而立郑重行下大礼,“无论何时都请太子多照看太傅两分,她的身体再经不起事了。”
太子上前将人扶起来,“我应承你,必会尽全力护着太傅。”
“臣谢过太子。”
“世子哥哥莫要折煞我,你救江山于水火,我若此事都推脱那才不是人。”太子苦笑,“此事太傅可知晓?”
“她猜到了。”
是啊,太傅那般聪慧之人岂会猜不到,所以她才会在昨天那个时候进宫来求恳去一趟花家老宅的藏书楼,太子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太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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