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文又道:“臣不敢无视先皇遗命,只须太傅多出主意即可。”
“允。”太子宽袖一挥,“虽说父皇有令太傅不得参政,只是出出主意却也不算违背。”
“谢太子恩准。”朱博文神情不动的退回原位,芷儿既站了出来定是有所图,他便助她一臂之力。
朝议后,太子直接给了太傅一块令牌,许她自由出入各部,花芷想了想,收下了,她可以不用,但在关键时刻得有。
“臣有一事启奏。”
“太傅请说。”
“上次晏惜去炎国回来曾说过炎国和二皇子可能有些首尾,只是线索断了,后来也就耽搁下来,殿下不妨去二皇子那问上一问,想来二皇子在知晓眼下的情况后也愿为大庆出一份力。”
太子神情变了变,“二皇兄?”
“是。”
太傅的身体之所以会坏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在阴山关时伤势过重,而那桩官司的幕后之人正是他那二皇兄,太子垂下视线,看似和平时并无不同,“我知道了。”
太子并没有亲自去见二皇子,只是将来福派了去,如今还不是算帐的时候。
来福回得很快,“二殿下说他当年确实和炎国的一个王爷有些来往,如果需要,他可重新与那方联系起来。”
太子思考片刻,“让他稍安勿躁,需要之时会找他。”
“是。”
坏消息比预料得来得快,炎国攻势凶猛,便是有七宿司提前递了消息,仍是将多年不曾有过战事的新峪关打得人仰马翻,连失两道防线后死守最内一道关口,而守将郑仰成重伤,将士死伤超过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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