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夏忍笑应喏,她家小姐还不承认,这分明就是怒了吴守将了。
顾晏惜起身走过来看着箱底里那一片金黄也有些想笑,“我倒不怕你把家底搬空给芍药做陪嫁,我就担心明儿这嫁妆他们抬不动。”
“两个人抬不动就四个人抬,四个人要再抬不动就八个人。”花芷瞥他一眼,自顾自的继续往里堆,比起常人芍药的嫁妆自是很多了,可因着是远嫁,嫁妆多是以实用为主,若论价值可能都不及京中世家嫁女,更不用说她的十里红妆,当然,若算上诺城这嫁妆便无人可及了。
如今知晓吴家那些人的心思,她能做的就是把这压箱钱添得更厚一些,有需要的时候拿来砸人也能听个响不是。
“王爷。”陈情快步进来,急急忙忙的边朝着两人边施礼边道:“郡主骑马出去了。”
夫妻两对望一眼,花芷也不数金条了,站起来问,“可知去了哪里?”
“属下问清楚了。”陈情忍笑,“郡主说她懒得收拾女人,但很乐意收拾她们的男人。”
这还真是芍药的行事风格,花芷乐得她以此种手段立威,拍了拍手吩咐道:“备马。”
“是。”
诺城将来会如何说不好,可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军营才是阴山关的根本,而依附阴山关生存的这些人多多少少和其有关,吴家自是更不用说,这就是他们的立身之本。
芍药自也不会鲁莽的直接冲进去,她勒住马人立而起,将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丢到一脸警惕的小头领怀中,等待对方验明身份。
擅闯军营是可就地格杀的,她绝不会留下这么大个把柄给人攻讦。
小头领认出这令牌代表的人下意识的就单膝跪地见礼,后知后觉的记起此人不止是郡主,还将是守将夫人,这气势汹汹的……莫不是来找吴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