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斯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笑道:“所以你得慢慢来。”
我更加迷茫了。
我不会啊!
我害怕伤到他。
“别怕,过来亲我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玩笑?”
我现在怕的要死,我感觉琉斯现在在我眼里就像个充满裂缝的瓷具,稍不注意就会立刻碎开。
我没动,琉斯却动了,他撑着手臂想要起来。
我害怕地按住他,“别!我亲就是了!”
我饱含歉意地凑过去,触碰他冰凉的嘴唇,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想要分开时,琉斯却抱着我不让走,在耳边低声道:“你就这样,然后慢慢地释放精神力,能听懂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一步一步按照他说的去做。
我与他较为亲密的接触时,精神力以非常温和的姿态出现,渐渐没入琉斯身体。
我听到他发出颤声,接着,身体便紧紧抱住我不放。
甚至连他的身体都在抖。
我立马起身看着他的脸,担心地问:“琉斯,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他喘了几口气,眸色迷离的不像样,根本说不了话。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中瞬间懂了。
再回想刚才那声颤音,身体顿时像被电流通过一样,滚烫发热,却还要继续忍耐着,慢慢用精神力为其疗愈。
这一过程相当漫长。
结束后,我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医生没告诉我该怎么做了。
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
事后,我问他:“为什么我不知道精神疗愈这件事?”
课程里也没提过呀。
琉斯很自然道:“因为这是雌虫的课程,尽管没几个雌虫能享受到就是了,雄虫们知不知道无所谓。”
“就像不会有人教导你,见到雄虫要无比尊敬,要守规矩。也不会告诉你们,雌虫有能力,就应该上战场,就应该赚钱养家,应该好好服侍雄虫这类的话。”
我想了下,这还真没有。
这么说的话,雌虫与雄虫是被区别对待的,连教育方式都如此不同,这不是妥妥的洗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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