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琉斯吃饭是一种享受。
他的手骨节分明,看上去很有力量。手指修长,无论是拿筷子还是做其他的,既灵活又优雅。
他吃着饭,嘴巴一动一动的,像个小动物。偶尔被我的视线惊扰,向这边看来时,眼里盛着些许笑意。
他看我的目光,再没有像从前那般冷厉过。
有的只是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占有。
琉斯咽下一口饭菜,又喝了口水,喉结滚动几下后问:“诺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我盯着他不放,完全不在意说的什么,甚至还凑过去,把他刚夹起来的蔬菜吃进嘴里。
我一边嚼一边继续观察他,看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觉得很有意思。
琉斯侧目看来,神色似在纠结,片刻后道:“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虫崽。”
“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
我立马坐直身体,企图展示自己的雄伟气势。
看他笑意渐深的模样,我想起某件事,嘴角扯出一抹坏笑,反驳道:“你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我帮你疗愈精神上的创伤~”
我起身绕到他身后,按住他肩膀,在他逐渐红起来的耳朵旁吹了口气。
那里的发丝轻微晃动,我能感觉到,琉斯身体正逐渐僵硬。
就连肩膀上的肌肉都在用力忍耐。
我继续作死,整个人趴上去,与他,声音要多低有多低:“我的小琉斯已经迫不及待需要安抚了呢,对吧?”
下一秒,我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两只强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背部朝下,重重摔在床上。
一条大腿顺势跨上来压住我的腰,我抬眼看去,就见琉斯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一只S级雌虫。”
他一只手掰着我的嘴,让我没法转头。他收了力,但力道依然大,让我感觉脸颊上的肉都已经被捏变形了。
虎口正好挡住我嘴巴,但下巴是可以活动的,于是我非常自然地张嘴,在够得着的地方添了一口。
就像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一样。
琉斯脸色瞬间就变了,忙不迭收回手,以一种不可置信地目光看着我。
呵,小样。
还治不了你。
我得意地看着他,正欲从床上坐起时,就听见琉斯笑了一声。
像是无奈地叹息,又像是放弃隐忍时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