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诺都这么说了,其他人哪有不从的道理,纷纷起身朝门外走去,站在鹅毛大雪中。
看得我都不忍直视了,感觉自己真的好癫。
走出去的最后一人将门关上,寒风不再灌入,屋里只剩我跟琉斯两人。
“那么首领大人,究竟想如何享用我呢?”琉斯双腿一岔,干脆坐在我两条腿上,手臂自然地搭在肩膀处,与我面对面盯着彼此。
我尴尬地把他的手拿下来,放在腿上,小声道:“别开玩笑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可血腥味是做不了假的。”
我一时沉默。
琉斯说的没错,虫族的鼻子非常灵敏,谁有没有受伤,受伤的人大致有哪些,一闻便知。
我迟疑道:“那……在手指上割一道小口子?”
琉斯半开玩笑地问:“你不尝尝?”
我大胆回应:“你希望地话,我自然没问题。”
说罢,将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观察他的反应。
嗯……没什么反应。
反而是我有点激动了。
如果只是在手指上咬一个小伤口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感觉我可能要废了,一想到待会儿要这样做,心就跳的老快。
可慌了。
“没关系,咬吧。”他徐徐善诱着。
“这可是你说的。”
我像得到赦免一样,张开嘴巴,将那修长的手指放进去部分,牙齿正好咬在上面。
这一过程让我心跳加速,不确定脸有没有红,但肯定是有些发烫的。
琉斯在我身上,比我高许多,要想看着他,我就得抬头。
因此,他表情上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被我捕捉到。
眉头轻皱,唇角微抿,面上还有一抹潮红,就跟发情期一个样。
是那么好看。
我突然不想这么快结束,便继续抿着,敢受其上传来的一切。
(/39318/39318872/42022325.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