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钟用都以为谢景湖会忍不住,会拦住邹蔚君,哪知谢景湖竟没有动静。
是领导书房的“股权转让书”在约束?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婚姻经营成谢总这样,也没啥意思。
虽然谢家还在努力抢救这段婚姻,钟用却隐隐觉得这段婚姻迟早都会走向终结,而且提出离婚的人肯定是邹蔚君。
不知道谢总有没有这种感觉,又是什么打算。
钟用走神时,谢景湖忽然问他:“钟秘书,你把回京的机票订好吗?”
“谢总,我给您订了明天的机票——”
“改期吧,今晚就走。”
谢景湖语气冷淡无波澜。
钟用意外。
还以为谢总会赖皮呢,没想到谢总远远见了邹蔚君一面,又要提前走了。
钟用抬头望去,谢景湖已是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那样子竟有些高深莫测,钟用心中一凛:谢总真是个自大又冲动的人吗?
——那100万的赔偿,到底是谢少恶心谢总成功了,还是谢总故意为之。
钟用这几天本来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思,虽然谢景湖是一个公司老总,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但谢景湖做出这些事,钟用打从心里看不上谢景湖。
可谢景湖如果真的那么废,锦湖集团的这几年投资也没见亏啊。
每个人都是多面体,钟用检讨起自己,他不该轻率对一个人下定论。
……
“好,我知道了,谢谢。”
谢骞挂了电话。
他爸想了个法子打断了他妈的出差,等他妈回来,远远跟了一路,什么都没做就要离开蓉城了。
那他爸跑来蓉城做什么,来挨打赔钱的?
谢骞暂时搁下这件事,收起手机看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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