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招娣微微叹息一声,将带有煤油味道的衣服和床单都扯下来丢在卫生间的盆子里,撒上洗衣粉泡上。
接着,又去厨房用火柴点燃铸铁灶,锅里加上自来水,等热水烧开后,端去卫生间掺了凉水洗澡。
这一搓,全身上下都是长条泥状的诟痂。
呕……
许招娣蹲在卫生间的蹲便器跟前呕吐了半天。
别说人瞧不起她,她现在自个儿也看不上自个儿。
后来,她烧了热水,将身上洗了三四遍,还用洗衣粉洗了头发。
这一番操作下来,整个人全身轻松了很多,但骨子里精疲力尽。
她将自己房间那个脏兮兮的煤油炉子拿到厨房,钢精锅和碗洗干净后放到一边,这才喘了口气。
完了又忍着腰酸背痛进去卫生间洗衣服。
四五遍后,盆子里的水变得清澈,这才将衣服拧干,晾晒在阳台铁栏杆上。
唯一庆幸的是,这是家属楼,两室一厅的房子,不大不小,带厨房和卫生间,还有一个没有封闭用铁栏杆围着的阳台,平时在这里可以晾晒衣服。
她的目光落在客厅里仅有的两颗白菜上面,将他们一股脑儿丢进篮子里放在厨房一角。
上楼下楼三四趟,将房间的垃圾丢到楼底下的垃圾桶,回到房间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
上一世从没这么胖过,现在这么胖,平时又懒又肥,干这么些活体力有些不支。
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响,正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时,身后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
许招娣后背一僵,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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