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见,她指尖细如毫毛的银针快狠准的刺中了几处穴位。
楚君澜出手太快,王姨娘毫无所觉,心里暗骂:这贱蹄子,怕不是借机拍她几下解恨吧?
王姨娘露出吃痛的神色。
“澜姐儿!你要做什么!”楚才良看王姨娘那可怜模样,沉声呵斥。
楚君澜露齿一笑,毫无阴霾,仿佛刚才随意一握便毁了“家法”的人不是她。
“放心,就算姨娘只是个下人,好歹你也伺候我父亲那么多年,我哪里会用对待‘家法’的方法对待你呢?我不过是想拉着姨娘说几句话,何至于将你吓成这样。”
王姨娘脸色倏然惨白:“三小姐,婢妾自知卑微,可婢妾也是老爷枕边的人,三小姐如此针对婢妾,您是看不惯婢妾,还是看不惯老爷?”
“我父亲官场沉浮多年,你真以为他瞧不出什么是挑拨离间?”楚君澜指头不经意的搭过她脉象,随即笑着放开手。
看着自己的嫡女与小老婆针锋相对,楚才良面上也不好看,但楚君澜虽挤兑王姨娘,好歹态度缓和了,他便也当这是个台阶儿。
“澜姐儿,好歹都是一家人,便罢了吧。王氏,章哥儿左右也没事,澜姐儿手下有分寸,你也不要计较了。”
王姨娘心里大骂楚才良没用,面上却委委屈屈的点了头:“老爷教训的是,婢妾知错了。只是三小姐这性子,将来若去了恭定王府,对待婆母也是这样,那不是叫人嘲笑楚家没有家教?三小姐即便本事通天,也不好这样张狂,到底也是要相夫教子的。”
“这倒有理,”楚才良深深点头,“澜姐儿虽无坏心,到底太乖张了,你也要收收性子,将来到了婆家,难道指望婆家人也如娘家人这般包容你?今日你顶撞之罪,为父就不教训你了。但你毁坏了家法却不能不罚,《女诫》三百遍,不抄完不许……”
“我还要为叶公子诊治。”
楚君澜一句话就将楚才良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楚才良差点气了个倒仰。
上次楚君澜不过耽搁几天,都能因引的上峰将他狠狠教训一顿,若是因为他罚写《女诫》导致楚君澜没空去给叶公子瞧病,他的官怕也不用做了!
“父亲爱子之心,女儿已经体会了,”楚君澜笑着道,“只是父亲的吩咐既已出,收回成命又有损您的威严。”
美眸一转,看向楚梦莹、楚云娇和楚佩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