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被他逗的哈哈大笑:“明白,明白,我那有两坛高纯度的好酒,你带回去吧,不过要仔细,这酒若一气儿吃了怕是要闹出人命,你好歹分成五六次吃。”
傅之恒苦笑:“五六次怕是不够,我要分成十五六次吃吧,毕竟吃完了就没了。”
“谁能想得到,堂堂傅大才子竟然还有这种苦恼。”楚君澜再度摇头失笑。
傅之恒傍晚时分与楚才良告了辞,出门后乘上宝乐赶着的骡车。
车上果真放着两坛美酒,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包袱。
他将包袱打开,借着昏暗的气死风灯,看到包袱中是两身最新式样料子制成的外袍,还有极有分量的棉布小包,打开一看,里头是十锭五两泛着银霜的雪花银和一张雪花笺,上书“多谢”二字,字体洒脱,是出自楚君澜的手笔。
傅之恒笑了笑,将银子放回去,不由得轻叹一声。
他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不论去谁府中做客,都会有丰厚的收入。可是这一次拿了楚君澜的银子,他心里却并不舒服,好像拿了这个银子,他与楚君澜之间就不是朋友相交,只是买卖了。
来到城中最为繁华的酒楼茶肆一条街,在一家客栈门前让宝乐停车,傅之恒转而将那包银子交给他:“这个你回去交给你们三小姐,就说衣裳和信笺我收下了,这个你让她自己收着,楚公子还要治眼睛呢。”
宝乐小心翼翼将银子揣好,都快被那重量坠的直不起腰了:“傅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将话带到。公子若是得了闲,就来家里多走动走动,您在这段日子大少爷和三小姐都开心的紧。”
傅之恒笑着颔首,吩咐人将他的两坛美酒抬进了客栈,笑道:“我晓得。”
“傅公子保重。”宝乐行了礼,依依不舍的走了。
傅之恒看着楚家的骡车上摇摇晃晃的起风等消失在巷子的转角,才轻叹一声,转身进了客栈。
楚君澜收到那五十两银子,想到傅之恒的笑脸,不由得摇头失笑,也没再追着送去。
不过她也想不到,傅之恒才走两天就又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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