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舒羽脚步一顿,脸色惨白的:“我,我没有,我不是……世子,你误会了,我对你一片真心……”
“住口!住口!你这不知廉耻的孽障!”听葛舒羽竟然当众拉着个男人表白,葛老夫人气的高声咒骂,其余女眷们也都觉得颜面无光,将葛舒羽骂的狗血淋头。
萧煦面无表情道:“你家虐杀仆婢,你假死诬陷勋贵嫡女,此案已发。”萧煦又看向葛家其余宗亲主子,“葛家贪墨军田,造册作假,欺君犯上,事发后又急于烧毁军田企图毁灭证据。皇上御驾已亲临淮京,你等便等着问罪吧。”
院内所有的哭喊和咒骂都戛然而止。
葛老夫人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葛家二老爷抓着心口,“啊”的一声惨嚎,随即大声哭道:“我冤枉,我们都不知情啊,我冤枉!”
一人喊冤,全家都喊起冤来。
葛家庄顿时又喧闹起来。
萧煦却并不理会这些人,转而吩咐手下军兵:“将葛家主仆押入大牢,等皇上发落。”
“是!”
军兵们立即动作起来,将葛家主仆用绳子一串一串的拴着,赶牲畜一般往外头赶。
葛舒羽披头散发,状若癫狂的推开要绑自己的人,冲上前就要抱萧煦的腰。
“世子!我爹是阁老!你只要放过我,你放过我,我爹就能助你飞黄腾达,助你稳住世子的地位!我是真心爱慕你啊!”
萧煦冷淡退后一步,立即有军兵将葛舒羽也给捆住。
葛舒羽不服气,依旧奋力挣扎,麻绳在她手腕上很快就摩出两道血痕。
楚君澜被葛阁老陷害的那般凄惨,在京城里东躲西藏躲避追查,又历尽艰辛来到淮京查出真相,其中所经历的苦楚不足为外人道。
如今看着葛家自食恶果,心里别提多爽快。
看了半天的热闹,见葛舒羽依旧如此执迷不悟、痴心不改,竟还用葛阁老来当筹码来劝说萧煦,楚君澜不由得好笑的道:
“你以为你还是阁老千金吗?你虐杀喜翠嫁祸于我已经事发,你家贪墨军屯中饱私囊欺君罔上也已事发,葛宜川已被褫夺官职,被押入诏狱,你以为,葛家还是原来的葛家吗?”
葛舒羽的双目赤红,在葛家人的哭声中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