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师父已经去给傅公子瞧病了,就不用劳烦您了。”白太医神色更加 尴尬了。
楚君澜越发确定其中有异,笑眯眯地道:“好吧,既然白太医不肯说,我也不好勉强你,回头我便只好亲自去问杜太医了。”
“啊?”白太医抬头看着楚君澜,呆呆地问:“您要问什么?”
“自然是问杜太医,傅公子到底是什么病了,我就跟杜太医说,是你告诉我他在给傅公子瞧病的。”
白太医一下子急的脸色通红:“这,这你可不能去问,我师父早就说,不准我将傅公子的病情泄露出去的。你若一说,师父必定要动气。”
楚君澜眨眨眼,便是不准,这位也已经说了啊。
怪不得寻常时候杜太医都将这位带在身边,不准他单独出去给各宫的主子们看病,原来这位白太医有点呆,心思太过直诚的人,其实是不适合在宫里生存的。
楚君澜好笑道:“那不如你就告诉我吧,你若说了,我就不去问你师父了。说不得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白太医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低声道:“傅公子是,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楚君澜惊讶,“我倒是不知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从前也给傅公子瞧过好多次脉象。”
白太医已经将不该说的说出了口,这会子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就走近了一些,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傅公子早年受过外伤,虽伤势已经好了,可,可他依旧是不能与女子……我师傅说,傅公子其实没有实质的病症,也许是那伤势伤了那处,就,就有了一些心理上的原因。”
白太医的话说的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楚君澜也是想了想,才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君澜一时默然,对于这些,她从来不知道。看脉象上也瞧不出端倪。
“这事是你师父告诉你的?”楚君澜问。
白太医摇头:“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跟着师父出去看诊,无意之间才知道的,师父不准我乱说。”
楚君澜想了想,不由有些叹息。
人都说傅之恒喜欢流连花丛,就连她也一直以为傅之恒常年在妓院里住着,自然是个爱好风流的人。
谁能想得到,他竟然有这种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