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话音一落,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没错,沐娘子根本没离开保信堂,怎么可能跟人私会去,蔡大奶奶就是血口喷人!她是故意来诬陷沐娘子的!”
娄燕婉听到这些指责,整个人都傻了。
她的恐慌并不是因为没能诬陷成沐云书。
这事成了,她可以拿捏住沐云书,为娄家挣回些名声,不成,大不了就说被人误导,道几句歉离开就是了。
她怕的是沐云书突然提起了客栈的事,若让夫君知道她去客栈的真正目的,后果她都不敢去想!
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娄燕婉咽着口水后退了几步:
“看这事闹的,原来竟是一场误会!许是我看花了眼,把人给认错了!我也是关心则乱,觉得你与二弟感情那么深厚,怎么能就这样分开了!所以才瞧谁都像你,这才弄错了!”
说了这话,娄燕婉就走到了蔡弋德身边,拽了一下蔡弋德的衣袖。
“是我没弄清楚,是我的错,夫君,咱们先回吧!”
见娄燕婉急着离开,蔡弋德心中疑虑更甚。
那日,娄燕婉明明信誓旦旦与他说去客栈是抓沐云书的奸,他这才信了她,随她来了保信堂。
可沐云书根本就没有去过客栈,也就是说娄燕婉去客栈的目的并不是沐云书。
那她去客栈做什么!?
蔡弋德脾气本就不好,看着周围百姓脸上的讥笑和玩味,他觉得头顶发沉,整个人都散发着叫人耻笑的菜色。
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下去,一下子捏住了娄燕婉的手腕,瞪着她质问道:
“你那日到底去客栈做什么去了?休要再跟我扯谎,我不是你那么好糊弄的!说,这男人是不是你的姘头?你被我逼的没法子,才故意将偷人的事栽赃到了沐娘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