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黑脸男人的话,沐云书心中不是滋味。
他们从前可能也相信过别人,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任何人的接近都会引起他们的强烈排斥。
而她,与他们从前的确没有交集。
“我不是谁派来陷害你们的!”
沐云书从怀里拿出了几瓶冻伤膏,放在牢房门口,接着道:
“我有一位朋友从冀州建宁府来,是她告诉我陈大人是位好官,因此我才会想尽我绵薄之力,让几位不至于太受苦!”
黑脸男人接着冷笑:“建宁的每一条街,每个巷子我都熟,你说你那朋友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沐云书哪有这样的朋友,不过她也没有慌,只笑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并不知她姓名。”
男人露出满脸讥讽,“那些狗贼这次寻的人倒是有些意思,谎话说得像真的一样,脸不红心不跳!”
说着,他蹒跚地走到沐云书面前,费力地弯下腰拾起一瓶冻伤膏,然后用力砸在了牢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