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诗瞪了孟萱一眼,气道:“那怎么办?你已经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动手江浩就能原谅你么?”
这段时间,方锦诗是真的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若不是看在女儿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是那位爷,她甚至不想再管这件事。
“我瞧贤妃娘娘这主意可行,解药在你手里,江浩若想让他娘活着,就得好好戴着这顶绿帽子!走,咱们现在就去庄子上看你婆母去!”
……
福喜茶楼这边,那封信被暗中送到了睿亲王府。
睿亲王正坐在荷花池边下棋,他穿着一件青莲纹袍子,衣领随意地半敞着,颇有几分自在。
这自在也体现在他那年近四十,却保养得宜的脸上,他与景德帝是同母兄弟,长得有三四分像,但要比景德帝年轻不少。
听到脚步声,他眉头皱了皱,眼底露出了几分不悦。
管事一惊,没敢再凑上前去,将书信放在一旁的桌案上便退到了一边。
等睿亲王将棋局结束,他才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封信,问道:“谁送来的?”
管事的忙回道:“好像是宫里送出来的!”
“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