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儒柏上前一步,朝景德帝行了一礼,这才恭恭敬敬地道:

“儿臣昨日听弦儿提起了一件事,她昨日正好在魁星楼附近,遇上了一位在魁星楼摆棋局的西秦人,许多人与他过招,的确没有一人赢下了他,于是那西秦人便对咱们百般羞辱,差一点激得一位书生羞愤撞柱!”

听到过程的景德帝愁眉皱得更紧了,“真是太嚣张了!难道朕的子民就没一人能找回场子么?”

萧儒柏不紧不慢地道:“父皇别急,儿臣要说的就是此事!”

景德帝嘴角抽了抽,老八年纪轻轻的,这性子怎么比老狗还稳,都这个时候了他能不急么!

可他是帝王,自要表现得比别人沉稳,只能耐着性子从牙齿里挤出了几个字道:

“朕不急,你快说!”

“是。”

萧儒柏回忆着余弦儿昨日的话,认真地描绘道:

“弦儿说,就在这西秦人羞辱咱们的时候,从人群里走出来了一个小少年,小少年不足十岁的样子,掀起衣摆就坐在了石桌前,要与那西秦人对弈!”

“一个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