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之后,她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娄珏,再见面时,小娄珏已是快要病死了……

沐云书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月:“你们一直觉得我很照顾他,其实我知道那孩子一直在默默的帮我,他帮我的时候,从未考虑过后果,若连我也弃他不顾,岂不叫他寒心!”

翠玉明白主子的想法,她从泥潭里挣扎出来,就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努力上岸的人会溺毙在沼泽中。

翠玉叹了口气:“主子,我知道您可怜娄四郎,可人赃并获,就算您帮忙求到官家那里,官家也不会饶过娄四郎的!”

“那纸条不可能是阿珏准备的!”

沐云书毫不迟疑地否定道:“童辉说纸条被缝在衣襟里,考场中不能带利器,他想拿出纸条要撕开衣衫,怎么可能避过巡视的考官!”

翠玉一怔:“您是说有人陷害娄四郎?可谁会有机会将纸条缝进他的衣襟里呀!莫非是娄家的三叔公他们?可娄珏落榜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奴婢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是啊,事情越不合理,背后牵扯的事情可能就越复杂。”

沐云书敏感地在这件事上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就是不知这事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文章来。

“别急,好戏既然已经开场,就一定会有下文的!”

她站起了身,看着水面上的层层涟漪道:

“翠玉,我等会写封信,你帮我送到鲁王府去!”

“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