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亚尔又悄悄打量了一眼那个高级内官的长相,应该是托克没有错——这些年来自己作为内廷属官毕竟也积累了不少的人脉,一些宫中内情自己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些,而在埃吉尔接手泰特治疗后自己尚且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王室会后悔让一个乡巴佬负责国王的治疗,因此一直在想尽办法打听宫里的事。
“现在庄园里什么情况?”奥姆一边问托克一边掀开一个食盒看了一眼——里面的饭食很是清淡,不过都热腾腾的。
“回父亲,二位陛下昨天和今天依然在房间中没有出来。”托克说。“埃吉尔也还是不让任何人进入房间探望。”
“我知道了。”英亚尔点了点头,盖上食盒转过身面对偏房里所有人说:“一会跟着我到庄园里面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我没有发话,你们绝对不允许贸然行动,连话也不许说。”
“明白。”偏房里所有的宦官异口同声的说。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下。”奥姆转向托克。“现在这里都是自己人,你叫我父亲可以,但是出了这我只是宫相。
说到这奥姆又看向那四名宦官提高了声音。“你们也都记住了,咱们这些无家无室又无后的人不管位高位低都是王室的恩典,咱们也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王室,明白了吗?”
“明白。”托克赶紧带头向奥姆表态。
“走吧。”奥姆一声令下这些宫人立刻提起食盒下意识的排成队列准备出发——英亚尔直到这时才慢慢意识到奥姆并非临时起意今天来找自己,而是早有计划,并且他很确定自己一定会参与到这个他一无所知的计划中来。
上帝一定会保佑我的,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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