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礼哥儿和猫哥儿都跑去抱了他。
他就说道:“知道昨晚你们大发神威了,回家够吹半年了。你们先吃饭,我赶着去告诉家义一声,他守着船队,许是惦记这边,急得眉毛都要着火了。”
礼哥儿和猫哥儿这才放人,刘扬迅速赶回码头了。
卢综和贾旭也被请到桌子边吃饭。
这一晚相当惊险,不只耗费精神,也耗费体力啊,危机过去,小子们都是饿的肚子咕咕叫。
于是,他们围着白粥和包子,低头大口吃起来。
李震生坐在一边,笑眯眯看着他们,不催促也不追问。
直到,小子们吃饱喝足,眉眼间的惊恐都褪去了,他才说道:“家仁,把事情从头到尾好好说说,一丁点细节都别落下。”
家仁点头,从他们下了船,一直说到方才。
卢综和贾旭听得羞愧。
贾旭是钱财露白,惹来这场大麻烦的始作俑者。
卢综则是答应了让暗卫出手,却最终让家仁兄弟承担了所有危险。
两人都是赶紧道歉,很是诚恳。
李震生没有怪他们,也不能怪他们。
毕竟他们都是书院学子,同行而已,不是李家子弟。
他摆摆手,客气两句,就转向家仁,冷着脸问道:“你可反省过了,知道这件事,哪里处置不当了吗?”
家仁点头,起身垂手恭立在大伯身边,说道:“大伯,我反省过了,这件事是我鲁莽了,带着弟弟们涉险。
“昨日,知道这伙人有可能报复,我就该带弟弟们回去船队,不该留下,自以为我们带了武器,就冒然对上一群江湖亡命徒。
“一来,我对他们不熟悉,不能知己知彼,制定的对策必然有变数。
“二来,我不该把最大的依仗寄托在旁人身上,这般依仗出了问题,性命也就没有保证了。
“以后我绝对不会这般鲁莽,一切以安全为主,稳妥行事。”
李震生这才脸色好了很多,轻轻点头,说道:“说起来,也不能怪你,年轻气盛,在所难免。
“我当年也是同样不知天高地厚,坚持出行游学,在外流浪了十几年,害了家里受苦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