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这衣服是我的主子赏赐给我的,今晚我原本来这里是要见远房我表哥的,可谁曾想我远房表哥被这个人给杀害了,我和远房表哥约在此处相会不过是想互诉衷肠而已,没想到这人伪装成我远房表哥的样子,刚刚我递过去的就是我给远房表哥写的情书,还请大人替我做主!”
沉鱼指着袁州的鼻子伤心欲绝地哭诉,仿若面前这个四方脸的男子就是害她沦落至此的元凶。
九王妃收了一个穷侍女这事也是人尽皆知,穷侍女有一个远房表哥也是理所当然,自然这二者之间再加上一点点的暧昧关系,这样一个苦情女子的形象就跃然纸上了。
“你胡说,刚刚你给我的就是一份地图,里面都是我大周的机密,你拿着地图深更半夜到此不是通敌叛国又是什么?”袁州呵叱反驳道,“我见你神色怪异,心有存疑才试探于你,这你才奉上地图求饶,此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沉鱼见袁州巧言令色,心中也明白这袁州虽然能引来这些官兵,却并不能决定这些官兵是如何作想的,或者说是这些官兵并不是真正地听令于袁州的。
不然他们何以费如此口舌,非得找这么多的借口,无非就是做贼心虚罢了。
袁州把地图打开递给官兵的头目,那守令见了地图眉头就皱了起来,显然袁州给他的那份地图如他所言,足以撑得起通敌叛国这个罪名。
守令见此,看着沉鱼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人敷衍的态度和冷淡的神色都够让人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了,显然他不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过对于此等情况,沉鱼早就有所准备。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九王妃对此早就有后招。
袁州这份地图虽然是机要文件,可这东西是他拿出来的,这些官兵竟然一点都不怀疑袁州,显然若是沉鱼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出来,今晚是不会轻易让她离开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